我家开着空调,室温在24度。
董老师正在不急不慢地对我说着:“在我刚出国,来到了这个新环境,开始五年里,我干了各种工作,我做过:送外卖、洗碗、搬运工、看摊子、照顾老人、肉店伙计、杂货店、清洁工等等全都干过。为了增加收入,有时候甚至同时打三份工。
我好像在“脱胎换骨”、“重新做人”,在异国社会中,为了生存和学业我在拼搏奋斗。而我的梦想一直在支撑着我!
所以可以这样说,出去的几年中,我失去了在国内挣钱机会的可能……”
就在我听到这句话时,便让我心里会冒出,想说他:“又是一个狗屁的爱钱艺人。我在想不通,难道艺术家是为钱而生的吗?”
是的,在这个时代,某些歌星凭着唱几个歌,就可挣如此多的大钱,所以有些人从此可以在社会上挥霍,过着糜烂的生活。社会对此还是有着唏嘘声!
看来艺术还待净化!
但当我还没有骂出口时,不料的他紧接着脱口说了一个中国式的——“但是”,想不到他后面跟着说的话,才让我的“狗屁”两字缩了回去,原来他是一个这样的人!
他在告诉我:“不!我在这里可认识了上帝,我得到的是自由空气,换来的是民主精神,这些要比金钱还重要!是在做人上最值得要的东西”。
就后来这句话,让我立刻感到,他的思想境界够崇高的,原来他是我的菜,差一点被我错误地看扁了。
是的,今天他来我家,我所见到他全身的穿着,加起来的价值大概最多也就是合40美刀,没有名牌在身,只有他随身带的这个淡黄色的包,还能看出,像是外面来人。在外表上他确实还很朴素,不夸张!
我突然想到一事,开始问起了他:“今天你怎么会想到,来我家的?”
坐在旁边的,今天一起来的这位女士她抢着回答,说,“董老师是我儿子的老师,是我跟他说起你的!我介绍了你——”
这时,我打断了她的话,转向就反问了她:“你儿子到了吗?他还好吗?”我知道这两句全是废话,从今天她的到来,我早就有克制不住,要对她说一句真正想说的话:“你家的儿子,简直让我不敢相信,他怎么会是如此的少年老成……奇人,奇人!”
这时候,董老师在旁也紧跟着说:“是啊!我也这样认为,太不可思议了,这才是我所喜欢的类型!”
凭着这三言二语,这不是董老师在我面前再次亮相了自己的某些人格,人品,及其三观。
现在我把我脑子中这位奇葩的孩子,让人能震撼之处,也一起端岀来吧!还让我们看看董老师爱收的是什么样的学生,反而也让大家知道,现在董老师做了老师,他又是怎么样做老师的,这位学生就是他的一面最好反光镜!
对于今天带董老师来的这位女士,现在我就改用现代的(大)数据(时间概念)来介绍她吧!
就在最近的一个半月里,我认识了几位湖南客人,他们的精英做人,简直让我生畏!
其中一位曾先生,他是制造3D机器的,我与他的接触开始时,最多也只有四个小时,话只说了二十句也不到!
三天后,他带来了老乡中的一对夫妻,男的是电器工程师,德国回来,女的是律师。(就是今天这位女士)他们来我家,只坐了两个小时,就这次,做家长的提到,自己家中有个小男孩,现在一个人在异国读初三,不知为什么说岀来的话,像哈佛大学在读政治经济学的研究生!最近放暑假回国在家里。我听说后,感到好生动,这不是和牛牛老师为我介绍着的几位小朋友一样,难道还更奇吗?我顺口说了一句,有机会我们可见一面!
一个星期后,我与这两位湖南男士在昆山五星级酒店住了一个晚上,我们全过程的接触最多也不超过12个小时!然后我们回来了,也告别了。
再过了一个星期,这位男孩的爸爸说要为我送南汇水蜜桃,并且带上儿子一起过来了!
好!就此我们第一次见了面!
他见了我,露出一种矜持的态度,不声不响也不理我,但听着我!
我从他爸爸嘴里的介绍,这个孩子他的个性特别地强,教他的老师,要由他来挑,否则他不要,他想读的数学是要逻辑数学,不要计算数学。(这一点与我这里的韬韬一个样)所以他爸这次就选择了我校华东理工大学最好的海归数学教授,帮他开小灶上数学课!然后我在想,今天我八十岁的老人还可为他上什么内容的课?
当然这天的结束,用他爸爸的话说,他的心结有一点解开了,他是笑着离开的,而且我给了他,这次回学校后,有一个任务要去完成!
再后来,他妈妈在手机上发来了一段文字,告诉着我,说她儿子的不可思议作为,像是古代楚国时期的屈原再生,在家说着的话,仿佛就是:离骚者,犹离忧也!
她的原文是这样写的:
“印老,您好
刚刚杨景添结结实实痛哭了一场,他说:
中国x x年前在死人,x x年前还在死人,他为这而痛哭,为中国——而痛哭,为自己的亲朋好友在痛哭,为自己的无力改变而痛哭……
印老,这个孩子从小就悲天悯人,忧国忧民,让自己背负了极重的思想负担枷锁,看问题超出了他年龄的透彻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”
过了几天,她妈又向我发来一段简短的话:
“杨景添已抵达美国,感谢您对他的教导,也希望他一直能有幸聆听您的教诲”
哈哈,今天孩子的妈在这里,孩子选课的老师也坐在这里,听说这位老师是他非常喜欢的老师,那不就是告诉了我,这位老师是怎么样的人了吗?
刚才这位老师也在说,这个孩子的成熟度大大出乎意料!
说这话的老师本人是74,我是80的人,至于面对一个14岁的孩子来说,相信我们在识别能力上,还是应该不在话下吧!
上面我用时间数据计算了一下,从头到尾,我从认识这群湖南朋友到认识现在的这位董老师,前前后后,两个月也不到,但彼此好像都有相见恨太晚的感觉!
本文看来我在写着的是学生与老师,事实上我是在歪打正着想解读张先生诗词中的两句话,是否可以把他用作预示未来?
“名师播种新苗绿,弟子开花硕果金。”
歧义的妙用!(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