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)
在我家坐定闲聊间时,这时的董先生也好,他向我首先推出几段自我的说白,当我听到某些话,我会立刻产生一些强烈的不——
第一,他说自己是20岁刚开始接触钢琴,且本人是白丁出生;
接着第二个内容,他推出说:“有位华裔作曲家张祥雨,他为我写过一首新七律诗!而我的一生基本上全在里面了。”
在这里,现在我先来谈谈他对自己谦虚地称着“白丁”一词,他哪里会想到,听了这话后,反激起了我的好斗性,我的想法是:这话貌似有对有不对!在我心里恰恰一直认为,所有的专家,学者,教授,他们不都是从白丁走来的吗?中国有句古话:“术业有专攻,闻道有先后”。生活中最可笑的是,有些接受早学的人,这就让我想起王安石笔下的《伤仲永》,神童又如何?若学了结果也成脑残,脑瘫,脑进水,那才是最愚蠢的自毁!
华夏还有一句歇后语说了:人在六十岁学吹打,这有什么不好?应该说这也是社会倡导的,这句话用来形容人虽然年纪大了,但仍然尝试学习新事物,展现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。这种行为可能有些晚,但仍然值得鼓励,因为它体现了终身学习的精神和对新事物的追求。
事实上,这里这位董先生的话应该这样解读:“人到了一定年纪,再想去学习钢琴的技能,是有一定难度的事,而我在这个年纪,当年还在学习五线谱上的这些音乐蝌蚪,确实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。”
是的,他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!
而我听了这话,为他想得更多,最后得出的是:这位董先生对学习的坚持和努力,无论年龄大小,对他来说学习的意愿和行动,都是我们值得尊重和赞赏的。
从这些话语里,我感到这位董先生的某些天性与我不是有点相似吗?平时喜欢用唱弱自我,挖苦自我,来寻求一种刺激,在音乐中的降b调,它也是音乐,不是吗?
在我周边,确实有不少人爱唱低音部,这里我有一位刘显亮先生,他的事业做得可不小,但他会有一句口头禅,经常说,“我是农民的儿子!”后来我听多了,我就对他说,你不会也是在挖苦我/我们吗?仔细想想,谁不是农民的儿子,即使你是红n代,或者你是李嘉诚……你们的老祖宗不都是从田埂里走出来的?再说。对于那些专家们,你们的开始不也是从娘肚里出来的是吗?每个人都是从白丁起始,这才是真,最主要的,还是要看你的最后,活得啥个样,让事实来说话,谁也不要倚老卖老,有成绩才是真!
现在再来认真看看董先生的第二段话语,就是那位华裔作曲家张祥雨先生为他写的一首新七律诗!诗文如下:
“甩下工装跨上音,
弹琴作曲泪中欣。
名师播种新苗绿,
弟子开花硕果金。
热币四十辞故土,
寒窗数载探新尘。
高堂卡内基扬曲,
四座惊呼醉煞人!”
当我粗粗的一听,我感到,他写得非常地浓缩,这里也许拥有着中国古诗词的长处,言简意赅。
但说实话,这对现代社会来说,我反而感到,不免有些太简练一点了吧?
在中国的文字上多少还有一点歧义,内容可少了八卦。好在这天董先生就坐在我旁边,我让他为我作了稍许的详解:
先看第一句:
“甩下工装跨上音”
不!董先生给我讲了他的学习生涯,他告诉了我,他是1964— 1968是从上海徐汇中学毕业的,而徐汇中学是何等的学校?作为我们老上海人都知道,它是一所历史很厚重的学校,那里的校舍本来就拥含着浓郁的音乐气息,环境是一种熏陶,也是一种培养,至于谁能读出,这是很重要的,看来这对董先生来说,这里应该是相当的关键,也是最最初期的一段音符嵌着!(建筑是静的音乐,音乐是动的建筑!)。他告诉了我,当年他还做过学生的领头羊,青春期的心灵荡漾,一切来自于自然。
再后来,他面对着我继续地说,但我见着他的脸部并非有着笑容。他离开了这校园,1968年来到上海滚动轴承厂热处理车间。我在为他想象中,这种淬火的金属敲击声,不也是音乐吗?这就像伏尔加船夫,光着膀子,在拉纤时发出的号子声,那是多么地动听!
不是吗?董先生当年你一定也光过膀子,在热火中烤着,心中在低吟着……
艺术来源于生活!万万不能忘记。
以上这些场景,这位作曲家张祥雨先生可惜没有帮你写出,有点缺憾!
李白却在诗里写下了:
“两岸猿声啼不住,
轻舟已过万重山。”
是啊!董荣璨,天生你材必有用,是金子的去一下热处理车间,也有好处,真金不怕火炼!(待续)